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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至霜降,屋外的梅花自初寒又盛了一分。
滿目的紅,似是要把生命完全綻放一般。拴在梅樹的白馬,鞍上落紅點點,輕踏就落了滿地。踏雪落梅,倒是一番景色。
屋內的冉子黎,輕放下筆墨。嘆息 ,從繡口幾乎不可察的吐出。
他下葬也三年了,冉子黎想著。望窗外的梅花開的傲骨凜冽,馬蹄踏壞的落花下一刻又有新的補上,思緒回朔,來到十三年前與他相遇的初冬...
那時,大概與現在的景色相同,只不過梅花並未盛開,像羞澀的少女,蘶蘶顫顫的
透出一點丁紅。 踏入雪地,陷下鞋形的坑洞, 手持一把紅紙傘,遮蔽從天源源不絕飄下的白絮。衣裳下擺沾了地上的雪水有些潮濕,冉子黎呵出白煙,漫無目地的走著。
-浪墨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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